這個夢我在新竹就常夢見。
鬼哥在退伍前一天,在眾人面前接過士官長手上的飛機,說完退伍感言,換上便服坐在休息室看電視等退伍。所有人那時換上運動服為了技測開始跑5000,我則是因為剛下哨躲過一劫,想說到休息室下裝備順便摸魚。
"X的~躲勒"
"鬼哥別這樣~我才剛下哨"
"我都退伍了~不要再叫我鬼哥了~叫我阿達吧"
"鬼哥別開玩笑了~你要到今天晚上麼兩洞洞才退伍~在那之前你要認清自己還是要負起中華民國現役軍人的責任"
"打砲摸奶嗎?"
"大概是這樣"
我們兩個就這樣邊喇豬屎邊看電視。
"鬼哥你還記得阿明嗎?"
"歐~那隻白目豬甌~"
"X~人家都中邪了~那天還把人打成那樣~真夭壽骨"
"中你一摳x啦~明明是假的"
"最好是假的啦~那天晚上七八個人扳他不倒ㄟ~那個假不出來啦"
"因為我一直都在這個少年仔身上"
回我話的不是鬼哥的聲音,一個衰老滄桑的聲音從鬼哥坐的位置傳過來。
"是他自己裝得太過分~所以我才教訓他的"
我轉頭過去看,一個戴著斗笠的老人赤著腳坐在鬼哥剛剛的位置上看電視。他身上的白色的汗衫跟褲子沾滿鮮血還不住往地上滴落。而他彷彿在只是跟我話家常般,連頭都沒轉過來,眼睛盯著電視看。
用那雙我曾在樹上看過的那雙白眼盯著電視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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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打算寫300字以上的廣告宣傳文不知為什麼澎漲成一萬五千字的短篇小說,整整寫了
超過一個禮拜,很感謝寫作過程中大家的鼓勵。感謝每個推文跟跑到我blog留言的朋友,
沒有你們的話這篇作品是無法完成的,謝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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